下二两半,每隔半年,就寄十五两银子回家,后来成了参军,五两军饷,他每月花销甚至不过两百文。每次喝酒,他从来不掏钱,不过拼命之时,却抢在最前面。
赵拦江问,“还望家里寄钱嘛?”
哈江义挠挠头,“家里那婆娘,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把钱寄回去,那婆娘又会乱想,以为我在外面养女人了。岂不知,咱们这些当兵,这年头,看到头母猪都兴奋半天,哪里敢奢望养姑娘,哈哈!”
赵拦江倒了一杯李不凡送来的饮子,递给哈江义,叹道,“当年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老虎、豹子战死,宋大春断了一条腿,当了九江守备,雷子也退出风字营,咱们风字营的老人,就剩下你和老赖了。”
哈江义脸色一黯,道,“据我得到的消息,半年前,西楚偷袭西十一卫,赖日丹已经殉国了!”
萧金衍忽然记起,去年西楚占领了西十一卫葫芦口,有个叫赖日丹的军屯长失踪,宇文霜前去葫芦口,就是为了调查此事。
哈江义问,“你还要杀宇文大都督?”
风字营中,哈江义是唯一知道赵拦江与宇文天禄恩怨的人,不过,哈江义嘴巴极严格,从来未对第三人说过。
赵拦江点点头,“这是家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