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明,宇文天禄收功醒转过来。
萧金衍连上前寒暄,宇文天禄不耐烦道,“死不了,什么时候了?”萧金衍望了眼天空,“寅末。”
寅末,天色将明未明,东方旦白,万物俱寂。
宇文天禄盘算片刻,指着不远处一处山峰道,“半个时辰内,带我上去!”
萧金衍有些好奇,“咱们不是去招摇山嘛,应当往西北方向,这边路不对啊。”
宇文天禄脸色一沉,“我女儿在那边等我!”
萧金衍听闻,顿时来了兴致,将马栓好,背起了宇文天禄,健步如飞,向山着,还亲手推演一番,让萧金衍哑口无言,所以至今他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这一计策,一来耗费大量物力财力、二来横断山地势复杂,非有专业懂水舆之人,无法做到。第三,此事动静颇大,极易察觉,只需撤兵三十里,等水退去,重新占领一线天即可,所以只限于纸上空谈。
萧金衍问,“难道是掘堤?”
宇文天禄点点头,“三年前一名术士去京城中讨封,礼部接见他时,他满口风言风语,且傲慢自大,结果被礼部轰了出去,当时他有一句话,说西疆防事,不堪一击,后来此人便失去踪影,后来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