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金衍捂着脑袋,昨夜他记得与赵拦江一起喝酒,后面三人连着干了两坛酒,然后就什么不记得了,至于怎么回城主府,也全然无印象。
“昨夜我说什么了?”
宇文霜笑着说,“要不,我帮你回忆回忆?”
李倾城在院内吐纳,运功将昨夜酒力逼出体外,看到萧金衍与赵拦江一脸狼狈的样子来到院内,问,“怎得了?”
赵拦江问,“昨晚怎么回来的?”
李倾城摇了摇头,“我也不记得了。”
赵拦江找了看门的义从问此事,那义从告诉他们,昨夜五更时分,城门守将李大海用马车将他们送回来的,来时三人都已烂醉如泥,还吆喝着要找酒喝,还是杨笑笑将他们安置下的。
赵拦江敲了敲脑袋,“幸亏没人图谋不轨,否则要是在隐阳城被人弄死了,那就丢人了。”
李倾城叹了口气,“以后少喝酒,反正昨夜我断片了。”
萧金衍苦笑道,“断片不可怕,可怕的是第二天一大早,还有人帮你回忆。”
赵拦江深以为然。
吃罢早饭,柴公望、李先忠早已在议事大厅等候,自从赵拦江饶了柴公望一命之后,柴公望如转了性子,与李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