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差的,都逃荒流民了,他们也没什么可挑的。
反正去哪里的都是没有别的活路。
但凡有别的生计人家就走了,这些年一直就是不断走又不断来。
甚至还有附近州县的就跟候鸟一样,农闲过去农忙离开,这片石灰石矿和水泥厂仿佛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京城周围所有不安定因素统统吸过去,哪怕今年连续多次地震,这一带也没有出现过闹事的。
毕竟有地方吃饭。
而另一个就是杨家雇佣去天津垦荒,而且已经不只限于海河南边,都开始在北岸芦台一带垦荒引水种稻,杨都督还在叫嚣,他要像马厂减河一样,从滦县城南修一条直通蚕沙口的新滦河,然后引水刷碱灌溉三十万亩良田,再造一个葛沽奇迹……
“真能行啊?”
杨夫人说道。
“你就不能让我吹个牛啊!”
杨都督说道。
杨夫人很无语地白了他一眼。
“也不是纯粹吹牛,弄好了灌溉七万亩还是可以,不过指望和葛沽那边一样是不可能的,那里是从运河引水,水源充足而且稳定,更重要的是运河水里没什么沙子。
挖这条新滦河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