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是不可能有这种待遇的,统统就是窝窝头白菜水,而且也就是饿不死罢了。
一个个在里面暗无天日地熬着。
当然,杨都督不会让他们暴毙在诏狱的。
“你们要明白,咱们这里犯人越多,意味着咱们的好处越多,如果咱们这里没有犯人,那兄弟们不就是一个月领那点饷吗?诏狱有了犯人,兄弟们才有好处可捞,那些来探视的,送东西的,让他们少挨打的,不都得通过兄弟们?可要让诏狱犯人多起来,得让外面那些对九千岁不满的都有胆子跳出来,他们不跳出来咱们如何抓他们?
这些人就是一面面旗子。
鼓励他们跳出来的旗子,那咱们为何要弄死他们?
他们都死了,外面的人害怕了,那还有谁敢继续往外跳呢?”
杨信说道。
“都督一说,卑职茅塞顿开!”
崔应元惊叹道。
“阉狗!”
旁边一声正义的怒斥。
“杨兄,你都骂了这么多年,就不能留着点力气?”
杨信无语地看着杨涟那张很有诸葛卧龙风采的面孔说道。
“呸!”
隔壁左光斗向外吐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