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拂袖而去。
江应诏擦了把冷汗,然后向杨信拱手说道:“杨老弟,谢了!”
“小事而已,兄弟也在京城混了这么久,说起来京营的兄弟也就是自家兄弟,熊经略法度虽然森严些,但终究也是为了诸位兄弟。咱们这是去上战场的,就目前这京营,江公觉得遇上建奴是什么结果?熊经略最多斥责一下令人瞠目结舌,但同样也是这一带,在盐法没有崩坏的时候依靠着那些商屯,粮价低到比国家法定税银折粮还低一倍。
这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就很值得推敲了。
“小朋友,你为何如此看我?”
杨信疑惑地看着路边,对一个默默盯着他的小男孩说道。
后者大概七八岁,身后跟着几个家奴。
他像个小大人一样上前,然后拱手作揖说道:“晚辈吴三桂,奉家父之命在此迎接陈博士及河间杨义士,不知二位可是?”
“呃?”
杨信愕然地看着他。
“鄙人太常寺博士陈于阶,这位是河间义士杨信,令尊是?”
陈于阶说道。
“家父讳襄,中后所籍武举人,已在家中设宴为诸位洗尘,只是正在陪熊经略无法分身,故此遣三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