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修胸口剧烈起伏,眸中从恍惚到渐渐坚定:“叫人送盆兰花来书房。”
“嗻。”
半个时辰后。
摆在书案上的兰花,从生机勃勃,到如今连最后一朵也枯萎落在花泥上。
崔德砰的一声跪倒在地:“奴才发誓,奴才刚刚所言,一字不虚。”
崔德并没有求饶,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打击最大的,就是王爷自己。
谢行修闭了闭眼:“拿出去吧。”
“爷,奴才回来之前问过赵顺,赵顺说,澧兰院今日不曾换过花卉。赵申也说,华主子今日并无异样,今早,奴才亲眼所见,华主子是睡在爷怀里的,按以往来说···”崔德抿了抿嘴,改口道:“奴才大胆揣测,或许,与人有关。”
谢行修紧闭的眸子动了动,可是依旧不语。
日头渐渐西斜。
“爷,晚膳的时辰到了。”
谢行修疲惫的睁开眼,默默地转着手上的扳指,然后转动的动作猛地一顿:“赵申。”
“主子。”
“去换赵柳回来。”
“属下遵命。”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一个青色的身影悄悄的出现在了书房里,即使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