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凉州,不说气候阴冷潮湿,一年里有近半年的时间都处在冬天,下雪时更是几乎场场都能漫过人的膝盖,单说凉州位处边境,紧挨着斧钺,每到冬天几乎都会被缺衣少粮却在马背上长大的斧钺所侵扰,日子极不安稳,就不是个适合定居的地方。
而且凉州民风彪悍,刘滕妾虽说之前怼郑媛时倒是显露出几分‘锋利’,但是,一力降十会,在那个五六岁就能骑马飞驰,八九岁就能提到和斧钺对战护卫自家的米粮的地方,口舌上的‘锋利’又有什么用?这个年代教养出来的皮娇柔贵的小姐哪里吃得了那份苦?
刘滕妾看着整张脸都写满‘凉州不是个好选择’的华莯妍,眉目间的锋利渐渐淡了来,她仿佛又看到了七年前那个傻乎乎的小姑娘,来自那个据说民风彪悍、长久不得安宁的边境小镇的县官之女,却有着比生在这繁华富贵的雁京里、从小用珍宝堆积起来的世家贵女要来的清透温暖的心。
“我知道。”
莯妍望着那双满是温柔坚定的眸子,虽然不解她为什么这么坚持去凉州,但是,她还是尊重她选择。
谢行修等莯妍两人结束,才对着一旁的赵申点了点头。
“刘小姐,您现在可以回去收拾行李了,奴婢奴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