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申犹豫了片刻,还是现了身,一个纵身,直接落在了刚刚崔德所站的位置,低着头道:“华主子。”
“我有件事儿需要你去办。”
···
当天夜里子时一刻,莯妍被一阵刀尖碰撞声‘惊’醒,然后不过两盏茶的时间,就安静了下来。
传回消息说今晚住在营地的谢行修一身赤色骑装大步进了澧兰院,即使院子里灯火璀璨、亮如白昼,也很难分清那身骑装上哪里是本身的颜色,哪里又是血。
赵申垂着脑袋跟在谢行修身后,他也是一身红色骑装,腰间挂着的长刀,浑身上下的戾气摄人。
“爷可抓到人了?”
“外面冷!”谢行修瞅着莯妍单薄的衣裳,立马冷下脸拉着莯妍的小爪子就回了屋:“你们也不知道拦着点,就让她穿这么薄就往外头去!”
砰砰砰。
屋里瞬间跪了一地的奴婢奴才。
莯妍冲了杯花茶递到了谢行修的手上:“爷,您消消气,都是妾的错,妾太担心爷了,想快点见到爷是否平安,这才一听见爷的声就往外冲,这帮家伙哪有妾身手灵巧,哪能拦的住。”
青书听了莯妍的话,默默地底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