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孟海看着乖乖看着自己的女儿没有半点要开口安慰自己的意思 ，又想到女儿的性子，摇了摇头，不再拐弯直接问道：“爸爸最近可能都忙糊涂了，咱们妍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赶公交上学的来着？”
“我三年级的时候。”
苏孟海气息猛地一沉，在反映过来后立马收敛尽浑身的气势，仔细打量后确定没从女儿的脸上看到对他惧意和排斥之后，暗暗地松了口气：“是你沈阿姨跟你说爸爸让你坐公交上学的？”
“恩，沈阿姨跟我说，爸爸说您小时候都是走一个半点的山路上学，我都十岁了，不能娇气，要学会自立。我有听爸爸的话，无论是下雨还是下雪，每天都乖乖地坐公交车上学。”
“恩，咱们家妍妍真听话。那妍妍还听爸爸的话做了些什么呢？”苏孟海咬紧牙关，看着还没到他胸口的女儿眸中满是心疼，大掌更是忍不住安抚似地揉了揉那毛茸茸的小脑袋。
莯妍听着苏孟海那咬着牙般吐出来的字句，心中暗暗偷笑，面上却依旧是一片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