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漓！
其实他也是今天才了解这件事儿，刚才劝慰张萌不要跳楼时他就想过，这事儿程氏要出面负一大部分责任，不可能让张萌一人承担。
可是现在顾漓出面替张萌求情，程铭的想法立马就变了。
脑子里有一个邪恶的念头，似乎为难了张萌，就等于为难了顾漓。
相识八年，夫妻三年，纵使不喜欢，多多少少也了解……程铭知道，今天这事儿顾漓既然来了，就不会袖手旁观。
他还是想让顾漓在自己面前软下来，求求自己，哪怕是一个温柔的眼神，他都可以让程氏承担下所有责任！
所以此刻他不是在为难张萌，他是在等顾漓……等顾漓服软。
顾漓的太阳穴一阵疼痛，听程铭这口气今天是谈不成了，她知道程铭对自己的态度，多说无意，现在只能从商家那边儿下手。
顾漓想着看向张萌，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等我想到办法联系你。
‘噗呲——’
程铭突然笑出声来，想办法？顾漓，你当自己是神仙吗，万事都能解决！这项目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不管你做什么努力，张萌都是要承担责任的！
张萌一听哭的就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