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桥笙答：“一个月前。”
医生看了纪桥笙一眼点点头，又问顾漓：“除了记忆力不太好，你还能察觉到其他症状吗？”
顾漓回忆了一下，“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吃饭睡觉都很好，好像也没有做梦。”
纪桥笙却说：“她从一个月前就开始贪睡了，每天大概能休息十个小时，而且起床以后还会昏昏沉沉。她的睡眠质量和她的记忆力下降成反比。”
医生又是愕然。
他们几乎每人都提问了顾漓几个问题，但是顾漓都答不上来，多是纪桥笙在回答。
他回答的很细致，莫要说旁人，就连顾漓都觉得，纪桥笙比她还要关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