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不干净了。
赢了。
一切都干净了。
龙辰摇晃着从炼虚妖龙的龙首上走下来，上万人正用无比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各种各样的情绪都有，有佩服，有敬畏，有仇恨，有爱戴。
十年了。
当用灵曦剑送走了王辰之后，龙辰忽然有了一种做梦的感觉。
王辰并不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今日他走得很顺利，龙辰没有为难他。
他只是个工具，和杨辰一样，杨辰以自由解脱，他以死解脱，谁也说不清楚到底谁的解脱方式更加优越。
但他们都因为龙辰。
恍惚之间，他从人群当中看到了灵曦。
那坚定和崇拜的目光，第一时间击中了龙辰的内心，他忽然发现，活下来的感觉真好，有人把自己的生命当成是她的生命，这种感觉，也是他梦寐以求的。
在征战的路上，他从来都不孤独。
多少人的性命，已经和他纠缠一起。
亿亿万人当中，从相遇相识到相爱，跨越了十多年，此刻，终于迎来了没人可以阻挡的拥抱。
灵曦从人群当中，快步走到他跟前，此刻他们的世界，已经没有别人。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