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咋滴?
羡慕也没用。
这里的邮局毕竟简陋,不像省城的,接个电话还有小隔间。还要等对方先接线连通转了转,最后的最后电话筒才到他手上。
“义叔?”
“是我,我一听刚才接线员的口音就知道是你。电报收到了没有?现在多热,怎么不等晚上打电话?”
“还没收到电报,应该是快了。刚才小北跟我联系,正好给你打给电话。路上吃得消不,家里可好?”
“好,都好得很。你在外面小心,孩子们都没跟你过来?”
“是,都跑出去玩了。”
一旁的程浩见哥们通上电话,他就上前跟人家同志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扯着扯着俩人说话越来越小声。
仔细听的话,程浩已经答应给对方搞枚像章。可见能与关有寿结拜成兄弟的,基本上全是心眼多的不得了。
接通一则电话很慢,但电话通话的时间很短。倒不是关有寿怕话费不便宜,而是在电话里能暗示的已经暗示,剩下的该说的都已经说过无数次。
现在小北那孩子,包括齐老爷子都没在电话里提起三丫头的异常,就看他们见到先生后有何反应。
从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