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他景年哥的俩姑姑,每回寄包裹过来都没忘了他兄妹俩人。
“哥,你等等,我去抱些树枝。咱们在下面堆几堆火,用烟给熏成腊味儿。不然全风干了,爷爷奶奶他们咬不动。”
“我去。”
说着我去的齐景年这一离开,他的目标果断对准狍子之类,否则他很怀疑就这么干下去一年都干不完。
一想起他关世婶还留下那些鸡内脏,齐景年又抽了抽嘴角儿。绝对不能再跟前世对比,不然他的三观都要毁了。
他嫡仙似的师叔已经一去不复返,他仙女似的师婶就更别说了。翻起鸡肠子的动作,她贼麻溜儿。
还是他的关关好。
刀起刀落,一眨眼功夫,不该留的全不留。还是一如既往地果断行事,还是一如既往地有魄力。
这次拖着头狍子的齐景年一回来,他是肯定要跟他关婶儿抢刀了。可少将军,我哥说好的树枝呢?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就连边上的关平安都不得不怀疑这家伙当年哪是去行军打仗,没准就是去打猎。瞅瞅这一手剥皮去骨的手艺?
“看着点小手,我们没必要加快速度。等第一场雪下来,倒是我们再直接过来打两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