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而同地坐好。
“我昨晚做梦是不是很吓人?”应该还哭了是吗?关平安惴惴不安地看着齐景年和关天佑俩人。
她昨晚可梦见很多很多,断断续续的。有前世的,有今生的。梦见她师娘走了,空荡荡的;
梦见她姥爷也走了,她娘找她要姥爷……她该不会在梦里说了不该说的吧,不然为啥个个脸色都不对劲儿?
齐景年朝她安慰地笑了笑,“就是一直喊娘。天佑,你那儿准备好了没?好了,咱们就出发。”
“去哪儿?”
带你们兄妹俩人去散散心,也给你爹娘挪地方谈心。
齐景年深知她的性子。要是实话实说,她绝对不可能离开。因而他找了个借口,拉着他们兄妹俩出了门。
这一去就是去小山谷。
除了这个地方,去哪儿也不保险,尤其是县城。他的关关也就是被关婶给吓住了,不然她准会又偷跑出去找叶五爷。
那年他匆匆赶回却只见病重的关世婶未尽关关,她可不就是关世叔夫妇俩人以有药神医为由给打发出去。
他的关关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这是怕再现找着了人却来不及见她娘最后一面的场面。
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