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这是做梦梦见侄女?
拽着裤腰带的刘春花急匆匆地往后院的茅房跑去,嘴上忘不了嘀咕着,“该死的玩意儿,丢了就丢了,害得老娘连泡尿都得出来拉。”
路过后院三间屋,她更是翻了白眼儿,“哭,就会哭,晦气娘们,好日子都会被哭衰,不丢你闺女丢谁……”
猪圈的猪还在高亢尖叫,刘春花没好气地跑去相邻的茅房,摸黑解下来裤腰带,好一阵的哗哗声,终于让她吁出一口气。
“哎哟我的娘呀,差点憋死老娘!叫叫,鬼叫啥,还没到点就饿了,再吵老娘把你们杀了炖了吃了!”
系上裤腰带,刘春花出了茅房,气不过的她抽出一根棍子气势汹汹地就往两头看起来轮廓小点的猪上抽。
抽二房的小猪崽,她一点也不软手,可也惊得两条猪一个劲儿的高亢着声音,往猪圈另一头跑。
两个小猪一动,剩下的两头稍大点的猪更是激动地四处乱跑……
“疼,疼死我了,啊!”
一声突兀响起的凄惨叫声,让本就有些心虚的刘春花吓得一时失语,很快跟着复读机似的尖叫。
“啊!有鬼啊!”
尖叫中,她掉头就往外跑,一个踉跄,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