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咋没买几个坛子?没钱怕啥,咱哥们多呀,你说你个大老爷们咋跟小娘们似的胆儿这么小呢?”
关有寿:“……”这货儿笑得好猥琐,手好痒该咋整?
看着她爹,关平安莫名地想笑。你说你图啥呀?还是快答应老表叔跑省城去吧,这日子过得贼憋屈。
送走车老板子,马振中看着媳妇姐妹俩一人一桶提着抹了大粒粗盐的黄瓜,放在两个木板上。
一瞧色泽,不用问,肯定已经过了一天一夜足以咸透,可数量之多还是让他再次失笑不已。
“笑啥?要吃一整年呢。我特意多种点,就是防着过冬后没菜。这会儿收拾好园子,我还能赶趟再种一茬。”
“想卖?”
关有寿果断摇摇头。
“那你还得买缸!”
关有寿朝哥们笑了笑,“不用,大缸留着腌酸菜,有多的回头都存到地窖。你今年少存些鲜新菜,没了过来拿。”
马振中了然地点头。
仓房下面的地下室如今除了马三爷,哥们也就告诉过他,他也下去瞧了,存到下面还真不怕烂。
瞥了眼自家媳妇,马振中压低声音,“要不要在院子里整个地窖?”一明一暗更不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