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也不知是什么东西,一进东屋往炕上一扔,“给!”
“啥呀?”
“你自个看。”
关有寿伸手一划拉,“毡嘎达?”说着他立马解开,果然是三双羊毛制成的粘嘎达和三着往里挪了挪,“快上来暖和一下,要不要来碗酒,咱们边喝边聊?”
“刚喝了过来。”马振中摇了摇头,脱了鞋子抢过被子盖在腿上,“事倒没啥事,我大伯这不一有空又想折腾。”
“要上山?”
“对,我过来前,他刚去了园子家,正好在路上跟他碰着了,听意思 ,这趟他想去南山,不好办啊。”
“玩真的?”
“说是明儿就去公社申请,让武装部那些人过来搭把手。我看悬,没出啥事,那些人不一定会出马。”
关有寿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真等出事就迟了。再说,大爷既然想去申请,那一准想好理由。”
“那你要先收拾收拾,这趟咱们要是上山,没个两三天一准回不了。要不要让你媳妇带孩子回娘家?”
“你呢?”
“看你,你要是送,我也让我媳妇回娘家。”
关有寿沉吟片刻,摇了摇头,“她们过去最多待一宿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