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有了男主人在,哪怕这男人一到家还没来得及休息,又是被人请去喝酒到半夜回家。
可到底不同。
这就是底气。
马三憋十人趁着小年夜前很是好好地准备了一顿,酒桌上大家伙也不说感谢黑子啥的客套话。
喝。
使劲地喝!
可关有寿也真不敢开干,自从小葫芦消失开始,不对,也许是他骨子里始终有一份警惕心。
除了要好的七个发小,还真没人知道他的酒量到底有多大,甚至连马振中也许也是半知半觉吧。
再说如今酒特珍贵,用一滴烧刀子贵如金来形容都不为过。酒是啥?那就是粮食的浓缩液。
而黄金有时都买不到粮食。
马三憋十人能凑出了两坛子酒,不容易,是真不容易。
关有寿享福过,但也苦过熬过,知道着再次忍俊不禁笑出声,“城里人就稀罕这些玩意儿。”
没瞅市里花椒都不能敞开供应,只有逢年过节的,副食品门市部才会贴出,多供应个二三两。
更何况那可是京城,据说人更多。
“还有呢?”
“哈哈……毛嗑咋样?过年来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