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
梅老亲自替老伙计倒了酒。
“真不是我夸我自个老姑娘,随便换成哪个丫头,这日子真过不下去。可她就怕她男人难做人,回娘家一字半句都不提。”
叶五爷端起酒杯,一口闷了,“姑爷呢,也是一根筋。我说你现如今还年轻可能不觉得咋样,这大冬天的修沟渠,老了有你受的。”
梅老瞥了眼下首的梅大义。
关平安兄妹俩人相视一眼,选择了无言。他们如何能出言反驳为何以您老的人脉不私底下搭把手?
这世上压根就没谁欠谁,只有他们当儿女的欠了父母。连他们仨舅舅都在叶家堡上工,何况一个姑爷。所以说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可你知道他咋说?一声不吭地笑了笑,接着该干啥还是干啥。老梅,我这老丈人不好当啊。”
梅老继续给他倒酒。
“好在,如今分了家。没了那些人拖他后腿,我不担心他日子过不好。唯一烦就烦在那俩老不死的还不甘心。”
关平安抿了抿小嘴儿,“不怕死的只管来!有我关平安在的一天,我就看谁敢欺负我爹爹!”
梅老一拍桌子,“听听!你连个孩子都比不上。咋地?他们还想折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