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
篮球入手后，韩天启立刻转过身双手抱住篮球就要突破，但还没等刚转过身，一阵狂风呼啸而过，一张脸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张充斥着鼻毛的脸。
汗水连成线从李安脸颊两侧滑过，不知为何他脸上的油渍特别多，给人油腻腻的感觉，再加上凌乱的鸡窝头和从下巴蔓延到脖颈上的胡须，长得浓眉大眼挺俊朗一小伙子瞬间美感全无，也失了几分朝气与活力。
李安双腿微微分开，将重心放低，稀松无神的眼睛盯着韩天启，与他脸对脸，嘴巴大张喘着粗气，刹那间一股恶臭难闻的气味窜入进韩天启的鼻孔。
“草！”韩天启内心咆哮，顿时绷紧嘴巴不敢吸气，眉头皱在一起怒瞪李安。
“嗯？”察觉到韩天启的异样，李安不解，浓眉一挑疑惑道。
“我能和你商量个事吗？”韩天启说道。
“什么事？”李安好奇道，不小心又是几口毒气喷涌而出。
“你能不能......不要对着我喘气。”韩天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李安愣神，睡不醒的眼睛睁大了几分，捂嘴尴尬道：“不好意思，赛前吃了大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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