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自己的脸有什么关系。
鹿安安突然就笑了。
水墨白觉得不对劲,不仅女人不对劲,连自己都不对劲了。
“能先把我松开吗?”
男人还是问道。
鹿安安立刻大吼大叫:“不行,不准,你不许被动开。”
看着她激动的样子,水墨白立刻说着:“好好好,不放就不放,乖啊。”
鹿安安冷冷的看着他,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人迁就着自己,可那个人到底是谁呢,看不清脸面,猜不清身份。
她笑了笑,水墨白也跟着笑了笑,突然鹿安安看着绳子笑了笑:“你别白费力气了,我不会放你的。”
男人叹了一口气:“为什么绑架我。”
女人歪着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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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我们不知道啊!”
男人一脸诧异,我们。
他脸一黑:“还有其他人?”
他以为的其他人就是其他男人,但对于鹿安安来说,那就是她自己了,也就是说,她一个人有两种性格,都是很极端,当然,她平常将自己伪装起来,只在有人猜出她的身份的时候,她才会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