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
“正好，我也有事情问你。”
待在薛宅，如果慕少羽在地下室，他们之间的聊天就不是秘密。
……
残风卷着鹅毛雪，落在湖面。
湖面结了厚厚的冰，他们俩一前一后走上了冰面。
“是不是你，薛小川！”薛小蛮单刀直入，“你最近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我在血族市场看到了你，为什么家里出现了陌生人，为什么我前脚才找到萧牧之，然后就有次生血族也发现了他。”
“是不是所有不好的事情你都会扣在我身上，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你会相信我吗？”
“直觉告诉我，你是。”
“是，是我。我讨厌所有的暗夜血族，所有的暗夜血族都该死，不对，所有的血族都该下地狱。”薛小川重重捏着薛小蛮的下颔，他本来想向薛小蛮道歉的，但此时他被薛小蛮偏袒暗夜血族彻底激怒，“是不是因为慕少羽，你心里的天平偏向暗夜血族，我们次生血族是死是活，你都觉得无所谓。”
“你这是胡搅蛮缠，萧牧之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并不坏。你们为什么要对他下手。”
“那么我问你，你是不是一晚上都和那个叫萧牧之的暗夜血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