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拉着,她问:“一大清早,你这是遇到麻烦了?”
姚胜霸将笔记本递给她,手在发抖,担心说:“日期快到了,我们该怎么办?“
柳亦莲看着日记,上面标着的日子,再数数
“你是说”
姚胜霸跌坐在沙发上,抬头望着天花板,头痛说:“当年如果不是他,就没有现在的姚家,这是我们对恩人的承诺,只是姚容她,我真舍不得。”
“上段时间,就是想让她嫁给李家,说是联姻,我是想让她早点嫁啊。”姚胜霸心里也苦。
柳亦莲听着,不作声,将笔记本合上。
“最近她和卓跞,也就是陈三狗那小子,打得火热,我怕她上了心,到时就难分开了。今日才想到,日期快接了,恩人恐怕要过来接人了。”姚胜霸说道。
姚容是他的女儿,岂会不疼?
这些年放任姚容,她想出去住,他也由她!就是想让她自由选择,好好生活,否则以后的日子,很难说。
“当初说恩人的孙子,是个身有重疾的人?”柳亦莲不太确定问。
姚胜霸点头,也为难看着天花板,他站起身,在大厅内不断渡步,说:“当初恩人救了我们全家性命,现在的姚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