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呆滞半晌，又恢复了精神。
“你……”她看着顾初妍，两眼红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手摸上顾初妍的小脸，指尖有些颤抖。
“孩子，母亲不是故意的，不是…不是故意的。”萧夫人抓着顾初妍的手臂，细看着，目光落在她的腹部上。
她后退半步，看着顾初妍说：“母亲不是故意的。”
萧夫人说着，声音哽咽，莫名抱着哭出声，说：“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母亲不是故意的。”顾初妍低声说道，她将萧夫人拥在怀里，小手轻拍着她的背，说：“墨寒说，母亲是好人，世上最好的人。”
萧夫人趴在她怀里，低声抽泣着。
“墨寒，他会恨我的，我差点就…”
顾初妍听着，她鼻子一酸。
“怎么会呢？墨寒说，母亲能回来，是上天给予他最好的礼物，他怎会恨你？”顾初妍轻声说道。
萧夫人伸手，紧扣着她的手腕，紧紧抓着。
“孩子，答应母亲。母亲要再失了心智，你一定要母亲杀了。母亲不想做坏人，不想伤害你们，答应母亲，杀了我。”萧夫人情绪有些激动，有些渴望的看着顾初妍。
顾初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