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消瘦又阴郁的脸,莫名有些害怕。
总统捂着身上的伤,朝她走来。
他手伸过来,顾妙婷别过头,以为他要打她,谁知他拿着手帕,替她擦拭脸上鲜血,说:“你,没事吧?”
她不作声,准备要走。
看到他捂着伤口,追着她走几步,双手沾着鲜血握着她的手,困难掏出张银行止和钥匙,塞到她手上。
“拿着,女人该对自己好点。”总统沉声说道,松开她的手。
他身体摇摇欲坠,被保镖跑上前,扶着他说:“总统先生?快,送回别墅。”
顾妙婷看着他苍白的脸,直到他们上车离去,她低头看着银行卡和钥匙,夜风有些冷,她突然有些迷茫。
“咳咳。”总统靠在柔软的椅上,不断咳嗽着。
文秘替他擦拭着手,看到总统苍白的脸,他低声说:“总统先生,那几个人,怎么处治?”
“杀。”总统的声音非常冷,他捂着胸口。
那里隐约在疼,他将衬衫脱掉,身上哪有伤痕?那铁棒在他出现时,被调换成道具,根本就伤不到他。
“是。”文秘听着,打了一通电话。
总统坐直身子,擦着身上的血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