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致命的。
闻了几秒后,会将问水之前滴在阿福伤口的药激发,导致阿福内脏受损,整个人陷进昏迷。
“顾承东,你到底是什么人”问水特好,看到他将阿福扶起,摆在沙发,蹲下细打量着。
顾承东沉默,盯着阿福细看,指尖抹着他嘴角鲜血,放在鼻间闻了闻。
“你过来看看。”顾承东眉头紧蹙,对问水招手,示意他过来。
问水呆萌撇嘴,一副不乐意的模样,却被顾承东抓着手腕,将他扯过来,沉声说“难道你想凤甜静死”
“什么”问水听着,摸不着头脑。
但却还是蹲下,检查着阿福身体,不看还好,越看越觉得可怕,他抓着阿福的手,看着他的指甲。
“这”问水抬头看着顾承东。
看到他擦拭着手,端着一旁的咖啡喝着,单手插在兜,抬脚朝外走去。
站在顾宅门前,看着雨冲击着这个清晨,顾承东心情沉重。
“她到底在哪里”问水抬脚跟,沉声问着顾承东。
他喝着咖啡,抬眸与问水对视着,3秒后才移开视线,耸了耸肩膀说“你觉得以她的能力,想要躲起,我能找到”
“废话。”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