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厉少衍的声音很轻很轻，“我很想问你，你想要一个孩子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要以后你老了之后，有孩子可以孝顺啊！而且，生儿育女，不是每个家庭都要经历的事情吗？”宋菀佳急道。
“想要孩子可以孝顺，去领养，不是一样的？非得那么介意血缘上的事？”厉少衍问，“因为别人的家庭都有孩子，我们就必须要有？”
“可……”
“不要本末倒置。”厉少衍沉声，“究竟是因为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才要一个孩子，还是因为要一个孩子才随便组建一个家庭，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吗？”
“那些……不过是你为我不能生孩子而找的借口罢了。”宋菀佳泪眼模糊。
厉少衍越是为了她而不在意，她越是抱歉和愧疚。
她想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最好的一切，却偏偏，连一个简单的孩子她都满足不了他。
“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觉得是借口。”厉少衍闭了闭眼，再问：“如果这时候我和孩子必须死一个，你是不是就巴不得我死了，留下孩子？”
“你怎么可以打这种比方？”宋菀佳急了，“我不过是……”
“如果要一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