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伤害夏默默。
当初，是他提出的开始，他就有了要照顾她一辈子的责任。
他们之间的分手，除非是哪天……她不爱他了，她厌倦他了，他，才能离开。
至少，眼下，他不能伤她。
他不能！
“子陌……”
“我没事。”方子陌闭了闭眼，“你们都回去吧，我有点儿困，想，休息。”
“我留在这儿陪你。”夏默默疾声，“师父教的那些我都已经背下了，在医院领悟，更有感觉！”
方子陌没有拒绝，躺在床上，闭上眼，他手里抓着的，还是秦潇筱给他的那封信。
他知道，这封信或许是她和他之间，最后的信物了。
一旁的陆旭看着眼前的这个场景，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好多记忆的碎片。
一片一片，拼凑不出一个完整属于他的记忆。
他很努力的去回忆，很努力的去拼凑，却，总是一片空白。
李偲……
她也如秦潇筱一样任性，离开了。
他也动员自己的人去找过，但是，都没有任何消息。
像李偲那样的人，她如果真心想躲，怎么可能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