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那么多？”
“是真的很多。”温暖很肯定的出声，“可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你比她们，都独特。”
独特？
厉织狠狠地瞪着温暖，不悦道：“你这是夸奖还是损啊？”
“自己领悟。”他高傲地出声。
厉织轻笑，风景这么美，她也就没有了生气的理由。
“啊——”她冲着对面尖叫，“让我考上念哥哥的大学吧！”
“别让她考上。”温暖冷冷一句，语调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厉织恨得直咬牙，瞪着温暖，愤怒道：“你为什么总是跟我唱反调啊？”
“你为什么总是追着温念的步伐？”温暖不爽。
“念哥哥是我学习的榜样！”厉织很骄傲的出声，“从小到大，他都是什么都好厉害，没有谁是不夸他的！”
“那是因为没有我在。”温暖白眼，“他一个人，当然可以抢尽风头！”
“那你倒是好好努力，成为一个优秀的人啊！”厉织边说，边拍了拍温暖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由谁定义的优秀？”温暖反问，“我做杀人犯法的事情了，还是做危害社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