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和灵敏度比之新改进的司南差了许多。
关平言道:“若是大哥绘制的那张地图没有差错,有司南指路,的确比从娄烦走要近了许多。”
“我所绘制的地图,参考许多古籍天书,料想相差不大!”
对于地图,刘封倒是颇有信心,虽然不排除有地壳运动的可能性,但岛屿和大陆偏移的位置应该不会太远,最起码找到夷洲并不难。
“殿下,好消息!”
正在二人商议出海之事,陈寿一脸喜色从外面走进来,“太史亨终于肯降了,已经从舒城撤兵,魏将军派人送来书信。”
刘封笑道:“太史亨四面都没有去路,就算他不肯降,舒城守军和百姓也不会答应,这是早晚之事。”
陈寿笑道:“如今淮南之地仅剩寿春、阴陵两郡还在魏军掌控之下,合淝以南皆望风而降了。”
关平慨然叹道:“能有如今之局,文长叔叔功不可没,背负骂名,忍辱负重,总算能够拨云见日,扬眉吐气了。”
刘封笑道:“兴国前一阵也是被千夫所指么,滋味如何?”
“爽,哈哈哈!”
关平一拍桌子,不由大笑起来,“一想到那些自以为是,指手画脚,甚至撰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