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
魏延看着那人的背影,一声轻叹,若是自己再年轻十岁,绝对今日能将此人拿下,只可惜岁月不饶人,英雄迟暮,也是无奈之事。
双方各自收兵,廖化催马上前,见魏延满头大汗,言道:“若是张苞、关索一人在此,岂能叫这后辈如此猖狂?”
“罢了,先回营吧!”
魏延微微摇头,传令撤兵。
魏荣气愤道:“父亲,何不马上调兵前来,攻城队投石车和井阑足以将全椒夷为平地,又何必与他纠缠?”
“混账!”
魏延气得破口大骂。
“你兄长和赵将军都在全椒城中,强行攻城,岂不是将他们置于危险之地?”
“呃……”魏荣情急之下又说错了话,缩着脖子躲到一旁去了。
回到帐中,魏延和廖化二人相顾无语,对方有人质在手,又劝降无果,小小的一座全椒城,反倒成了最难啃的骨头。
洗漱一番之后,众人正在吃饭,忽然士兵来报,有一名农夫在营门外求见,魏延一怔,叫人将来人带进来。
火光照耀之下,只见来人一身浅灰色长衫,看穿着像普通百姓,但气度从容,三绺胡须洒落胸前,进入中军大帐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