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
太史亨从旁边搬来凳子,让周鲂坐在客位,自己则在一旁作陪。
周鲂摇头苦笑道:“当年之举,也是被逼无奈,奈何江东之地,终究还是无法进图中原。
倒是魏将军一场豪举,骗过全天下之人:魏、吴相争,大汉得收渔翁之利,尽得中原,实在令人震惊。”
魏延笑道:“若先生尚在徐州,阻止曹氏兄弟三人贩马之事,这一切便无从谈起来了。”
周鲂吃了一惊:“莫非那曹氏兄弟也早已被……”“呵呵,”魏延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叹道,“以先生之才,若是留守徐州,某与子益要想布下此局,还要多费许多周折。”
“唉,大汉气数未尽,江东乱兆已生,非人力所能改也!”
周鲂无奈摇头,“在下不过尽些心力罢了,但求问心无愧而已。”
听到周鲂之言,太史亨也是一声叹息,孙权晚年的种种作为,他也曾劝过几次,但奈何孙权疑心太重,固执蛮横,早已不是昔年从谏如流的时候了。
廖化言道:“方才先生说是为令子赔罪而来,莫非已在我军中不成?”
“非也!”
周鲂摇摇头,苦笑道,“犬子不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