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他们毫无惧色。
一位身形不算高大,但面目坚毅的中年武将正在城上巡视,唇上的髭须带着一层白霜,深沉的眼眸让他显得愈发坚毅,正是汲县守将郝翔。
不多时,汉军步卒开始列阵冲城,郝翔从容调度,指挥着搬到城头的投石车和弩车交错发动攻击,弓箭手在城垛口策应,汉军还未冲到城下,便被击退。
汲县虽然没有护城河,但在密集的箭雨压制之下,这数百步的距离却如同天堑一般难以抵达,甚至连一架云梯都没有搭到城墙上。
又一轮攻击之后,汉军重新结阵,只在远处对峙,鼓声不断,却不见有人冲上来,郝翔正在疑惑之际,在城楼中监视的副将急匆匆跑来“将军,汉军后军不知何故撤退了!”
“退兵了?”
郝翔眉头微皱,凝目看向远处,天地萧索,城外灰蒙蒙的狂野中旌旗飘展,挡住了他的视线。
副将点头道“正是,步骑惧已撤退,只留下少数残兵,那些旗号都是虚立的。”
郝翔手扶城墙,双目一阵收缩,忽然大叫道“速速传令,全军出城追敌!”
副将一愣“郝将军?”
“此必是汉军探到援兵已到,不得不临阵撤退,此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