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事本官却不明:既然此物是令祖从皇宫中得来,为何却又是赝品?
难道皇宫之中还有造假之物不成?”
“这……这草民就不知道了!”
蒋松微微变色,勉强笑道:“陈侍郎,当年之事已过,烧了洛阳城,趁乱打劫的人多了去了。
这两幅字也不一定就是宫内之物,或许是哪个大臣造假的也不一定!但这些好像都不重要了吧?
难道陈侍郎还要追究西凉兵火烧洛阳的罪么?”
陈济微微点头:“当年董卓和西凉兵的恶行,已成过去,功过自有人评判,自然不会追究。”
“是是是!”
蒋松立刻笑道:“侍郎官明断。”
陈济却又叹道:“但伪造玉玺,你可知是何罪?”
“伪造玉玺?”
蒋松眼角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在光线的暗影之下并不显著,干笑道,“陈侍郎,草民孤陋寡闻,只知道伪造官印要发配充军,不知伪造玉玺有什么罪责。”
陈济缓缓道:“伪造玉玺者,与谋逆同罪。
以《汉律》论,大概分三等:若有谋反证据,尚未曾起事者,无论轻重后果如何,首犯处绞刑,三代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