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算不上欺诈,我们明亮司也管不了了,如此便清了手续吧!”
“不,这不可能,绝不可能,”蒋松猛然一激,忽然低吼起来,指着格利亚,“这两幅卷轴明明在鸿鹄楼当场烧毁了,你怎么可能还留着?”
陈济双目一缩,冷声问道:“蒋松,你方才口口声声说不知道鸿鹄楼之事,此事却又说卷轴被毁,这岂非自相矛盾?”
“我……”蒋松意识到自己失言,脸色愈发难看,他不敢和陈济争吵,咬牙切齿盯着格利亚,“格利亚,你好狠毒,居然定下如此毒计!”
格利亚一怔,一脸地冤枉,摊手叫屈:“哎吆吆,蒋掌柜,你这话是从何说起?
这件事从头到尾不都是你策划的?
如果不是烧了这两幅字,你还会来我的当铺吗?
那一千两百金的债务,你让我如何偿还?”
“是啊,如果不是烧了那两幅字,阁下拿着那一千两百金逃之夭夭,想必今日也不会现身吧?”
刘封在一旁一声长叹,皱眉道:“只是昨日在场的都是长安士子,却不知道蒋掌柜的消息从何而来,还如此灵通?”
“说起来,还是你们太过贪心了!”
陈济冷笑道,“蒋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