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却看到陈裕还是站在椅子后面,坐得有些不踏实,只敢将半边屁股搭在上面。
“阁下到底是什么来历?”
陈贯见到陈裕在暴露身份之后依然站在刘封身后,愈发觉得此人不简单,内宫的黄门侍郎,连九卿大臣见了都要以礼相待,他竟能坦然而坐,至少身份要比陈裕的高。
刘封笑道:“阁下可否先告知你的来历?”
“哼,在下不过一名落魄书生罢了,”陈贯不悦道,“除了冒犯陈侍郎兄弟之名以外,其余皆为真实情况。”
刘封疑惑道:“先前阁下说买下这座宅院是用那些来长安的官员之财,如今既然此事并不存在,那买下这偌大宅院,还有许多下人随从,这些开销可非落魄书生所能承担的呀!”
陈贯冷笑道:“即便不向官员卖那些字画,只凭在下的本事,倒卖一些文物,赚取些许钱财,也不算难事。”
刘封微微点头:“若都如那相如赋一般,的确是一本万利,日进斗金。”
“阁下这话未免太过了吧?”
陈贯再次发怒,沉声道,“在下再三说过,此事与我无关,为何屡屡提起,阁下居心何在?”
刘封淡然一笑,看向一脸茫然的格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