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关头上一员中年将领扶着垛口观望,看到一小将二十余岁,全装惯带,面如傅粉,唇似抹朱,暗暗称奇。
正在此时,却听那小将抬枪厉声大叫道:“城上守将何人,认得邓将军否!”
那人微微一怔,大声问道:“你是哪个邓将军,与那邓士载是何关系?
你可认得我孔琪?”
邓忠眼睛一亮,大声道:“我不认得你,邓艾乃吾家父是也,莫非你认得他不成?”
孔琪抚须大笑道:“哈哈哈,原来真是贤侄到来,吾与令尊当年同营同宿两年之久,乃是故交。”
“哦?”
邓忠一怔,低下头思 索一阵,忽然抬头问道,“你当真是孔琪?”
“正是!”
孔琪似乎也有些意外,“莫非令尊还提起过我不成?”
邓忠点头道:“不错,家父虽归汉室,但常念起当年行伍之友,孔琪之名,在下倒是几次听起过。”
“嗨呀,不想士载还真记得老故交,如此说来,你还得称我一声世叔,”孔琪一声感慨,举目看向远处,“令尊可曾领兵来?”
“正领中军来!”
邓忠眼珠转动,笑道,“孔世叔,你看家父归顺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