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来回踱步,房间里只听见他单调空洞的脚步声。
等了片刻,关索反而有些沉不住气了,一个劲地给刘封使眼色,但刘封都视而不见,低着头依然踱着方步,似乎在做深沉的思 考。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是何意?”当气氛越来越压抑,关索抱着胳膊面壁的时候,蒋休终于忍不住,冷声打破了沉默。
“这里有酒有菜,将军何不坐下一谈?”刘封笑笑,指着桌子说道。
这叫心理战,自己也是从军中学来的,虽然不是很精通,但对付古人这些伎俩已经足够了,从心理学上来讲,先说话的一方,在心理上已经输给了对方。
蒋休知道这次被擒,能够活着回去的几率很小,但他却无论如何也不会投降的,毫无惧意,轻哼一声,大步走过去坐在桌前。
刘封见蒋休坐下,敲敲桌子,示意关索倒酒,开口道:“在下刘封,初次见面,多有冒犯。”
“你就是刘封?”蒋休吃了一惊,豁然抬头盯着刘封。
神 色震惊而又复杂,这个对东吴几次造成重大损失的人物,现在看起来如此平凡,浑身毫无一点杀气,也没有上位者的威严霸道,比之陆逊还要儒雅谦和许多。
“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