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师父不让提起,也不准任何人打听,今日一见,实乃三生有幸,前辈可否讲讲我师父……史阿之事?”
“哼!”王越重重哼了一声,顿了一下才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扔给凌寒,“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你先包扎伤口,老夫把这孽徒的过往一一对你说明,希望你能够弃暗投明,莫要再执迷不悟!”
一夜过去,刘封也没有再去打扰王越,至于那个刺客凌寒,去留由他自己决定,而且这人也算是王越的徒孙,他有权处置凌寒。
洗漱后便向姜维家中而来,姜维离家时便找了一对夫妇照顾自己的母亲,又有县令的特别照看,姜母在家过得倒也舒心。
姜维一家人一大早就在门口等候,见刘封等人到来,连忙领进屋里。
刘封上前行礼道:“伯母大人在上,小侄有礼了。”
老人脸上笑开了花,连连说道:“殿下尊贵,能到我这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如此大礼,老婆子可受不起啊!”
刘封笑道:“我与伯约共同受教丞相,情同师兄弟,伯母也是我的长辈,行礼是应当的。”
虽然刘封没有成为诸葛亮的正式弟子,但当女婿的也学了不少本事,这两年常和姜维在一起接受指教,说是学生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