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简陋破败的建楼,还在证实着这里是一个哨卡,箭楼上的茅草盖已经只剩几根稀疏的草绳,顶部破了几个大窟窿,斑驳虫蛀的楼梯已经腐朽,显然很久没有人去上面放哨了。
“老张头,又这么早啊?”一个穿着破旧布衫的中年人从一间宽大的草棚中走出来。这人满脸胡须,散乱的头发胡乱的扎在脑后,惺忪地揉着双眼,他身后牵着两匹马,从马屁股上的印记来看这显然就是战马,只是蓬松的鬃毛和黢黑的门牙证实两匹战马已然不堪重用的,不过这里倒也草
水充足,不算太瘦。
“唉——”菜地里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抬起头,挥舞着手中的半截长戟除草松地:“年纪大了,睡不着啊!”
“你还是好生休息吧,这些活让李四他们等会干就行了,”中年大汉笑着说道:“还有半年就有人来接替咱们了,到时候老张头你也可以回家咯!”
“呵呵,是啊!”老头也抬起头笑了笑,浑浊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丝亮光亮,感慨道:“这一来就是十年啊,上头不会把我给忘了吧?”
“怎么会呢?”那人笑道:“我这不是前几年才派来的吗?虽然粮饷用完了,但这鬼地方钱又花不出去,正好攒着军饷回去给媳妇儿子买衣服,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