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就算不能取胜,晾刘豹也没有余力敢来昕水,胡遵既要取平周,何不偷袭?却于白天行动,大张旗鼓,恐非取平周这么简单,其中定然有计。”赵广自从来到西河之后,至今寸功未立,眼看邓艾、张苞一个个都领兵而去,早就按捺不住,出列言道:“管他有什么计策,大哥让我带兵越过昕水,和令狐宇齐攻魏军大营,其本部不保,看他还敢不敢去
取平周。”
刘封失笑道:“仲博你说得轻巧,但胡遵所部,也是曹魏精兵,如果正面厮杀,必多死伤,既然其敢分兵,定然还有防备,还是要抓住这股兵马,将计就计,方能大胜。”
“嘿嘿,我也就是说说,”赵广知道自己太过孟浪,挠着脑袋干笑一阵,“大哥你点子最多,还是听你指挥吧!”
“呃——”刘封看着地图,手指轻揉着额头,此时倒真的想念邓艾、徐陵他们了,这几个人都不在,身旁缺了个出谋划策的人,一切都只能由他自己来布置,顿觉得头疼无比。
“殿下,据哨马来报,魏军携带木筏准备,但上面还有草把,甚是奇怪,其计会不会就是在这木筏之上?”
“草把?”刘封一皱眉,首先想到了草船借箭,旋即又摇摇头,忽然心头一动,拍案大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