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文钦脸色铁青,却说不出半句话来,微侧过脸,上前接过军令。
“贾公闾,你好心机,竟在大司马面前进谗言,夺了文将军兵权,就凭你一个黄口小儿,难道想守住筑阳么?”
令狐浚毕竟年轻气盛,在一旁实在看不过贾充的嘴脸,忍不住开口大骂。
“令狐将军,你不在樊城守卫,却私自到了筑阳?”贾充来到县衙之后才发现令狐浚在这里,还未问原因,却见他先来责难,沉声道,“作为守将,未有将领,却私自调兵,你可知罪?”“哼,我是为大局着想!”令狐浚怒极反笑,指着贾充大声道,“你可知筑阳若丢,樊城焉能自保?此乃唇亡齿寒之理也,更何况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为保南阳,从大局着想,岂是你这小子能够看清的?
”
“擅离职守,事后自有大司马定罪,”贾充却不与他争执,拿着司马懿的印信,对二人言道,“从现在开始,筑阳一切军务,都由我全权指挥,你二人务必遵守将令,不得有误。”
文钦和令狐浚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垂首听令,十分不情愿地将贾充让进府衙,召集诸将升帐,听他布置守城的各项事宜。
贾充听罢各部人马回报,不断摇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