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座位来到大堂之中,走近前问道:“郡主无端便说羌王死于我军之手,是何道理?”
美思 眼眶微红,大声道:“父王为你们所害,死在蜀道途中,还想抵赖?”
霍戈见美思 潸然欲泣,心中一阵不忍,忙摆手道:“郡主有话慢慢说,先不说羌王生死如何,你如此认定是我军所为,可有证据?”
“我叔父亲口所言,难道还有假吗?”美思 说到伤心处,不由悲从中来,嘴唇一阵阵颤抖,再也忍耐不住,硕大的泪珠从脸颊滑落下来,滴在衣衫之上。“郡主不必如此,”霍戈反倒慌了手脚,本想为她擦泪,却又发现男女有别,只好搓搓手,柔声道,“凡事必有始末原由,郡主认定羌王是被我们所害,可否说出一些证据来?不妨先将此事来龙去脉说出来,
在下也好派人查探!可不能仅凭你叔父一面之词便大动干戈,伤了和气。”
美思 听了霍戈之言,稍微冷静下来,却还是不愿看他,低着头接过霍戈递过来的一张银丝手帕,擦了擦眼泪,便将摩西纳去参加春耕大典迟迟不归,叔父玛西之言又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才抬起发红的双眼,瞪着霍戈责问道:“我父王就是死在回来的路上,就因为几匹战马,你们就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