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很快士兵便发现岸边堆积了许多粮草。
“此必是蜀军运粮之船,算他们走运!”陈骞恼恨不已,军中缺粮,忙分出一部人马保护那些粮草,可解燃眉之急。
眼睁睁看着蜀军大多渡河而去,陈骞只来得及命人放了几波箭雨,此时蜀军营寨已经全部被烧着,在夜风中肆意蔓延,烤得人不敢靠近。
州泰也从西面杀来,看到已经渡过一半水面的木筏和船只,气得直跺脚,军中没有准备船只,根本无法追击,只能眼睁睁看着蜀军逃窜。
“真是可恨,好不容易杀进来,却让许多人逃走了!”州泰恨恨不已。
陈骞眉头微皱,望着河面上渐远的船影,言道:“大将军此来取营寨,本为烧粮,不为死战,东面也逃走了无数蜀军,只要夏侯将军成功,此战便不算失败。”
“蜀军如何会有这许多船只,莫非他们早有准备?”州泰冷静下来,也有同样的疑惑,忽然脸色大变,“会不会是刘封的诡计?”
数次交战,他们现在提起刘封这个名字就头疼,与刘封对战,更是小心翼翼,生怕中计上当,蜀军都安然逃走,州泰不由不疑。
“恐是蜀军昨日正好有运粮船只到来,”陈骞指了指东面河岸边几堆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