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昌一脸担忧,神 色惊慌。
苏愉摇头深深叹息:“唉,吾也正为此事烦忧,司马将军刚走,蜀军便至,又是关羽亲自统兵,必对新野志在必得,若来强攻,倒可死守城池,以死效忠,今不来攻城,反倒叫吾心神 不宁!”
他和毛昌都是司马家的门生,就算明知不敌,也断然不会开城投降的,如果能以死全节,倒也留下个好名声,但关羽按兵不动,反而让两人心神 不宁。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
“莫非……莫非是要围点打援?”毛昌山羊须都被他揪下来几跟,尚不自觉。
“极有可能如此!”苏愉眉头紧皱,手心里湿涔涔的,不住在衣服上搓来搓去,叹道,“但愿司马将军能派大将来,逼退关羽!”
“但愿如此!”毛昌心不在焉地答应着,却是毫无底气。
刚才他们在城上看到,蜀军士气正盛,又有关羽亲自领兵,整个魏国,又有谁能与其正面撄锋?更不要说眼下快被包围的南阳了。
苏愉微微一顿,无力地摆摆手,吩咐道:“叫所有士兵严加巡逻,小心防守,小心城中百姓作乱,熬过了今夜再说吧!”
“是!”毛昌领命而去,出门的时候,总觉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