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乐琳眉头微皱,无论如何也没有从记忆中找到徐陵的影子,这刘封的军师何时到过邺城,如果他是从邺城投奔蜀军,那魏军的损失可真是不小。
“将军乃是将门之后,定是不愿归顺于我的吧?”亲兵倒茶的时候,刘封缓缓开口了。
乐琳哼了一声,再次打量着刘封,偏过头去,也不开口,刘封如此说话,明显是在取笑于他。
哗啦啦——
单调的倒茶声在帐中回荡,乐琳等了片刻,发现并无人说话,就连一路上骂骂咧咧的张苞,这时候也在闭目养神 。
他看向杜预,杜预无奈一笑,冲着他微微摇头,也不知道是何意,想表达他不能相助,还是劝自己不要再回去?
再看徐陵,徐陵却是低着头在一副地图上用手指来回画着,眉头微蹙,也不知道又在筹划什么。
最后他不得不看向刘封,刘封正面带微笑看过来,两人目光相接,刘封端起茶杯,点头示意乐琳喝茶,也不开口。
乐琳一怔,再次扫视四周,都无人理会他,心中愈发不解,既然是败军之将,为何不审问关押,反而带到帐中一言不发,真是千古未有之事。
“哼,某虽为阶下之囚,却也不容诸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