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楙哼了一声,看向傅玄问道:“如此说来,此战失利,非战之过?”
傅玄微微点头,言道:“乐将军分兵吞土山之上,以为掎角之势,据溧水阻挡蜀军,并无不妥之处,也曾派人前来禀告军情,此事将军早知!”
“嗯!”夏侯楙眉头微皱,却还是轻轻点头。
傅玄又道:“蜀军阻断水源,围困土山,实在出人意料,后乐将军分兵偷袭,少了蜀军大营,却不料被蜀军识破,反中其计,此只为蜀军中人,计高一筹。”
夏侯楙不悦道:“哼,若非乐琳贸然渡河去劫,急于立功,又焉能被俘?”
傅玄也不和他争执,继续说道:“但经此一站,乐将军也俘虏蜀将杜预,走马换将也算扳回一城。”
夏侯楙点头道:“好,这且不论,但失守吾北邙地形,然蜀军长驱大进,直逼洛阳,若不斩首,三军将帅,人人退缩,如何守住洛阳?”
傅玄答道:“乐将军分兵偷袭蜀营,可谓妙计,若是常人,已然中计,又被蜀军识破,实在令人意外。”
夏侯楙沉吟片刻,看向乐琳问道:“汝二次偷袭蜀营,却兵败被俘,想必已经见过刘封,可知他是如何识破此计?”
乐琳叹了口气,当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