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终于敢出来一战了么?”“刘封,休得猖狂!”夏侯楙咬着牙,用马鞭指着刘封,怒道,“吾主顺应天意,继承大统,坐镇中原,宽慈仁厚,恐伤百姓,不忍用兵伐尔等叛逆,你不知偏安一隅,屡次
进犯,以致生灵涂炭,是何意也?”
刘封听了夏侯楙之言,似乎有意外之色,撇嘴不屑一笑,忽然叹了口气:“我道夏侯将军苦学三年,是学练兵布阵之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夏侯楙一怔,怒道:“吾学孙子兵法三十有六,太祖兵法皆已通晓,此番奉命镇守洛阳,你我未曾一战,何以如此往下断论?”
刘封摇头笑道:“三年不见,我不见将军用兵如何,却变得巧舌如簧,这口舌之利,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也!”
“你……”夏侯楙才明白过来,不禁恼怒,冷笑道,“吾主上法尧禅舜,相传三帝,此乃事实,你不过理屈词穷,不敢应答于我罢了!”“我不敢应答?”刘封一阵失笑,忽然脸色一整,缓缓道:“吾受父皇托孤之重,倾心竭力匡扶汉室,以讨天下之,令尊及祖上皆为汉臣,世食汉禄,今不思 报效,反而篡逆
,岂不自耻?迟早必为汉所灭。”
夏侯楙脸色一阵尴尬,强自大声道:“